,此时便陪坐在一旁,瞧着师生二人那兴奋劲,心情也是大好,便为二人斟酒。
几杯酒下肚,杨夫子的双颊已染上红晕,眼中含了泪水,道:“既白实在不易啊!”
一直到殿试前一日,周既白的病还未好全。
殿试前一晚,杨夫子一夜不敢睡,就坐在一旁用蒲扇为周既白扇风驱赶蚊虫,想让周既白睡个好觉。
到了时辰,不等杨夫子喊他,周既白就睁开亮得如灯笼般的双眼。
他精神亢奋地前往皇宫,到天黑再出来时,步子已打飘。
杨夫子去扶他,才发觉他竟在发热。
杨夫子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赶忙问他怎么样,周既白却抓紧了杨夫子的手腕,亢奋道:“夫子,此次状元必是我!”
待回了家,连着睡了一天一夜,再起床,人便精神抖擞地将他的策论默写给杨夫子看。
此次策论,考的是论三种开海之策的优劣。
年前陈砚一直为开海奔波,周既白全看在眼里,对此可谓了解极透彻。
殿试时瞧见此题,他便按照本心,毫不留情地对张润杰和柯同光开海的弊端毫不留情地全部指出,并断言唯有贸易岛是最好的开海之策。
待看完,杨夫子整个人都呆了。
“你同时得罪了首辅和次辅大人,还想得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