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耽误了一天两夜,外加今天多半个白天,劈竹礼早该开始才对。”苗觚总算再冒头,提醒罗彬方向。
除了易怒,罗彬其余一切都是正常的。
思维缜密,分析能力独到。
尤其是瞧见一些地方还挂着红灯笼。
那股喜庆感萦绕在整个千苗寨。
罗彬总算明白了,劈竹礼是什么意思。
只是先前,他怎么也无法将这三个字和婚嫁联系在一起。
哪怕是现在,明白了劈竹礼代表的东西,罗彬内心依旧没有能接纳的那种感觉,他对苗缈毫无那种情感。
就连黄莺,他都没有接受。
又怎么可能接受苗缈?
“成为千苗寨的人,只有这种方式?”
罗彬一直往前走着,同时问苗觚。
开始内心想的时候,一切还正常,此刻这问,罗彬隐隐又觉得有股无名火要冒出。
那股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一言不合,罗彬又要火冒三丈。
“唯一的方式。”
苗觚话音刚落。
忽地,他感觉瓦罐一阵失重。
是罗彬直接捋开了肩头带子,没有背着瓦罐了。
苗觚身体立马歪斜,一只手撑在地上,瓦罐这才平稳落地,没有摔碎。
罗彬没有去苗觚的家。
没有去黎姥姥的所在院落,而是回了他的住处。
隔着老远,便瞧见吊脚楼下两人。
张云溪,胡进。
胡进脸色一喜,匆匆朝着罗彬走来。
张云溪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感觉到一丝丝悸动,驻足,没有往前。
“太好了罗先生!黎姥姥说你可能出了事,你平安回来了!总算让我们松口气!”胡进激动地说。
“我无碍,胡先生。”罗彬点点头。
他没有停顿,再度往前,走至张云溪面前才停下。
“云溪先生。”罗彬喊了声。
张云溪和罗彬对视,眼中若有所思。
“有惊无险么?”张云溪问。
“算是有惊无险,不过,我遇到一些就连苗觚都解释不了的事情。”罗彬回答。
“那进屋说?”张云溪做了个请的手势。
余光,张云溪瞧见了后方跟来许多人。
罗彬对那些人视若无睹。
其实罗彬不该来这里。
还有一点,罗彬应该和苗觚在一块儿,现在苗觚却不在,那肯定发生了某些事。
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罗彬给人的直观感觉不一样。
张云溪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