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嘉寒在车上听得清清楚楚,用力鸣笛后,打开车门下车。
颜羽筝和男人都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
“颜总,这么巧。从哪认识的古董,不介绍介绍?”
“你怎么在这里?”
颜羽筝诧异地看着谭嘉寒,又震惊又羞愧!
好像每次这种尴尬处境的时候,都会遇到他。
也不知道是她倒霉,还是他倒霉。
“不是跟你说了,我知道你在哪里。”
谭嘉寒笑着回答。
男人眉头深皱,冷脸对谭嘉寒质问:“你是谁?”
谭嘉寒又年轻又英俊,身为男性,足可以给身边的男性带来强烈的危机感。
谭嘉寒似笑非笑地回答:“我叫谭嘉寒,不知道古董你怎么称呼?”
“我不是什么老板,我在文化局工作。”
男人以为他叫他古董,是误认为他是做生意的老板,所以还给出解释。
谭嘉寒笑着说道:“你误会了,我叫你古董,可不是以为你是老板。一开口就一股老古董味,解放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把你落下了?不然,你也不会说出女人过了三十岁就不要挑剔的话?”
“对了,你说你在文化局工作,确定不是九年教育的漏网之鱼?”
“你……你怎么侮辱人?”
男人气得脸色涨红,听出谭嘉寒的讽刺,又羞又愤。
谭嘉寒笑着回道:“彼此彼此,论羞辱人这一块,我还是要跟你学习。毕竟我只是侮辱你一个,你可是侮辱了广大的妇女同胞。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姐妹,但肯定有妈,你妈要是知道她生出一个看不起自己性别的浑蛋,会不会后悔当初生下你?”
“你……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有本事报上姓名。”
男人被气得脸都青了。
可是综合考量他和谭嘉寒的实力,确定打不过,也只能气急败坏地威胁。
这下,谭嘉寒不止笑,更是冷笑。
“看来不止没文化人品差,听力也不怎么样。刚说过的就忘了,你确定不需要去医院?”
“你还不赶紧滚,他可不止会怼人,打人的事也能做得出来。”
颜羽筝冷脸对男人威胁。
“好,你会后悔的。”
男人气急败坏地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看样子,他还真担心谭嘉寒会动手打人。
“你要是想让我动手,我现在还能把人追回来打一顿。”
谭嘉寒靠近颜羽筝,放低了语气说。
颜羽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吓唬他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