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
沉思之际外头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两人快速整理好情绪,方荼对着她说:“别招惹宁安。”
话音刚落沈夫人走了进来,面露几分担忧:“并未找到你遗失的玉佩,许是落在后山了,我已派人去寻,婧儿,雨停了,咱们回去吧。”
沈婧乖巧点头。
临走之前沈夫人对着方荼道:“方郡主,我们走了。”
方荼目送一行人离开,她的眸光落在了沈婧身上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下了山
沈夫人拉着沈婧,语重心长地说:“这阵子别来青云台了,虽不用入宫伴读了,沈家就有现成的学堂,收收心。”
她也不知为何总觉得青云台怪事颇多。
沈婧点头。
“还有,你和方郡主也不宜走得太近了。”沈夫人忽然道。
听此,沈婧抬眸看向了沈夫人:“为何?”
“方郡主也是个可怜人,但终究不得人心,名声也不好,你沾染太近,我担心你日后不好说亲。”沈夫人道。
沈婧垂眸间敛去了眉宇间的不认可:“我倒是觉得方郡主知书达理,温婉端庄,不似传闻那样,不过是得罪了某些人罢了。”
“婧儿……”
“母亲,女儿有分寸。”沈婧反手握住了沈夫人的手,微微一笑。
等回府时路过徐家
里面的动静不小,大门敞开,不少人进进出出,有人面露几分慌张,还有背着医药箱的大夫。
沈夫人看向丫鬟:“去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赶去了隔壁问起了一旁小厮,不一会儿后又回来了,神色略有些慌张道:“夫人,是徐夫人快不行了。”
沈夫人当即变了脸色,半个月前还是风光得意,人人羡慕的徐夫人,多少人想跟徐夫人攀亲戚。
才几日,徐灿死了徐夫人也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她不免有些唏嘘。
身后的沈婧目光牢牢盯住了徐家牌匾,抿紧了唇不语。
“走吧。”沈夫人拉着沈婧回去。
……
从山脚下起了大雨,朝曦挡住了雨势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上了马车后,宁安扬起眉:“父皇。”
朝曦褪下了披风,神色温和地看向她:“怎么了?”
“这几日儿臣一直在做一个梦。”宁安拉住了朝曦的手,将脑袋搭在了他胳膊上:“父皇还记得当初方郡主画的几幅画像吗,儿臣经常梦见画中小姑娘,她和儿臣一样,都在喊您父皇。”
朝曦脸色微变。
“儿臣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