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能让两个孩子失去父亲,私底下,儿臣已经教训过徐灿了,为了弥补儿臣在封地给宁安日夜超度,
助她早日解脱。”
就是现在再给她一次机会,沈婧也不可能为了同父异母的宁安亲手处决了自己的丈夫。
沈婧抬起头:“除此之外,儿臣并未对不起宁安的地方,儿臣坦荡!”
听着她亲口承认,朝曦的心仿佛是被人紧紧攥住了,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从未想过在她身上竟能发生这种事。
“不知者不罪,儿臣并未算计宁安,是徐灿觊觎宁安,将人软禁,儿臣知道时宁安已经……”话说一半,触及了朝曦面上阴狠之色,不自觉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又道:“易身而出,若那日换成了宁安,儿臣相信她一定也会这么做。”
错已酿成,总不能让她亲手处决了丈夫。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朝曦弯着腰缓缓坐了下来,敛眉间遮去了眼底的讥讽:“庆安,你从小心思细腻,像极了你母亲,事发生在封地,驸马在封地呆了半年之久,你怎会不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沧桑。
“当年朕让你嫁景探花,你偏相中了徐灿,朕给你十里红妆,给尽了你体面,封地也是任你挑选,自问对你没有任何亏欠。”朝曦叹了口气:“宁安自小不在朕身边,即便她归来,朕对你们姐妹仍是一视同仁,她有的,你也有。宁安离宫,对你更不曾有半点威胁,再说呈安,对你这个长姐亦是敬重有加,上位后,给你一双儿女体面,封爵封郡主,你是怎么忍心欺骗他?”
想到这朝曦心头的怒火不停地翻滚。
沈婧煞白着脸色,对着朝曦道:“父皇……”
“你纵容徐灿,包庇他,出了事再派人假扮宁安,瞒天过海,如此缜密的心思,你告诉朕,你不知徐灿掳走了宁安?”
朝曦眸光锐利地盯着眼前人,吓得沈婧摇头,仍嘴硬:“儿臣当时有孕在身,驸马是办公事去封的,儿臣怎会知晓?”
“既不知,为何又去了封地将驸马带回来?”
沈婧语噎。
“封地处处都是你的手下,徐灿的权利越不过你,谁敢隐瞒你?”朝曦一语戳破。
无话辩驳后沈婧对着朝曦梗着脖子,质问:“父皇,您总说不偏颇,为何对儿臣和宁安如此不同,不管她遭受过什么,如今她已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受尽万千宠爱,您却狠心的连儿臣都不要了,这也是公平吗?”
朝曦抿紧了唇,看向沈婧:“她可曾害过你?”
一句话问的沈婧更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