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牙都给她打掉。
凌司景拉过权馨,柔声安慰道:“狗不懂事,我们总不能和狗一直计较吧?
咱不和狗置气。”
栾晴晴有何资格让权馨伤了自己的手?
打人不疼的吗?
力可是相互作用的。
等下脱了鞋给权馨做武器。
凌富强也满是嫌恶道:“栾同志,不是我说你,你咋就没一点自知之明呢?
申城闹不过瘾,你又来县里闹。
怎么,你身上这身军装真不想要了?
真是给咱军人丢人!”
军人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怕招进去的女战士那都是一个顶俩的好同志。
哪像这个栾晴晴,嚯嚯完他儿子又来嚯嚯他儿媳妇,她这样的行为,不是给军人脸上抹黑是什么!
栾晴晴从地上爬起来,出门时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大家闺秀,这会儿跟流浪汉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们.......你们欺负人!”
栾晴晴哭得好不伤心。
不是装的,是真的委屈。
方天宇看了一眼权馨,心里有些不悦。
无论如何,栾晴晴都是有身份的人。
她这么做,和泼妇有什么区别?
权馨倒是想得很淡然。
自己上辈子受了一辈子的苦,这辈子不可能还让人揪着她的辫子任人宰割。
谁要是敢来欺负她,她就将谁挫骨扬灰。
重活一世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要像狼一样有点狠劲儿。
不然,谁都来欺负你,谁都来占便宜,
羊,只有狼来了才知道奔跑。
人,只有受伤了才学会防备。
只有经历过伤害,遭遇过背叛,残酷的现实才会逼得人一点点成熟,一点点坚强。
她宁可如狼凶残,也不想如羊一样任人宰割。
她可以保持善良,但绝不卑微。
可以宽容,但不会纵容。
这栾晴晴和周阮一样,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她绝不容忍这种人一直在自己面前蹦跶儿无动于衷,息事宁人。
既然不记打,那就是打得还不狠。
栾晴晴攥紧双拳,泪眼婆娑地看着面色阴沉的凌司景。
“凌大哥,方天宇已经知道错了。
他为了权馨,已经错过了好几个结婚对象。
我被他的一片赤诚之心所感动,这才带了他前来和权馨解释清楚,希望他们能冰释前嫌。”
只要权馨能被方天宇的诚心所打动,她就有机会嫁给凌司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