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国红浑身一颤,却仍死死拽住皮带不松手。
“妈,你别火上浇油了。”
“我火上浇油?
是这个贱人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她的儿子被连累得成了一个乡下农夫。
她的亲生女儿不管是名声还是身体,都被权馨毁了。
他们家也变得一贫如洗,过得捉襟见肘。
凭什么权馨这个小贱人要过得比他们滋润!
“权馨你个不知礼仪忠孝的白眼狼,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皮带再次抽空,砸在门框上发出炸裂般的响声。
“老权,狠狠抽这个小贱人!
让她一直忤逆我们,不按照我们说的来。”
赵玉华尖叫着,唾沫横飞,双眼赤红如疯兽。
权馨却轻轻拂了拂衣袖,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知道,这场闹剧早已不是惩戒,而是恐惧——他们怕她挣脱,怕她翻身,怕她把过去踩在泥里的那些账,一笔笔翻出来清算。
阳光落在她眼底,燃着冷火。
她不退反进,朝人群踏出一步,声音如刀割开喧嚣:“你们要的规矩,今天我来立。”
权任飞见权馨还敢挑衅自己,胸膛里的火气全都聚集在了手中的皮带上。
他狞笑着,又扬起手朝权馨打了过去。
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收力,甚至,还朝着权馨的头上抽了过去。
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袭来。
权馨推开想要挡在她身前的权国红,玉手轻轻一抓,就抓住了皮带的一头。
手上一个用力,那皮带就落入了权馨的手里。
权任飞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掌心,阴沉着脸呵斥道:“权馨,你个不孝的白眼狼,把皮带还给我!”
馨抬眼看他,指尖缓缓抚过皮带上的裂痕,声音冷如霜降:“这根皮带,打过我多少次,你们还记得吗?”
她手腕一抖,皮带在空中划出尖锐的鸣响,“今天,该算清楚了。”
任飞瞳孔猛缩,尚未反应,权馨已欺身而上,皮带如蛇缠腕,猛然发力,将他狠狠掼向墙角。
屋内霎时死寂,众人惊惧后退。
权馨立于中央,目光如刃扫视全场:“谁再敢动手,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疼痛。”
空气凝固如铁,她缓步向前,皮带在指尖缠绕出冷光。
“从前你们打我,是因我无路可走;今日我动手,是为立下新规。”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入木,“从今往后,谁再欺我辱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