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她看着赵玉华,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赵大妈,你这声‘一家人’叫得可真亲切啊。
不过,我可不敢当。
再说了,我帮你们?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权馨,妈妈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前不该那样对你。
但周阮有什么错?
她一直都对你十分关爱,为了你还不惜来乡下受苦。
权馨,妈妈求你了。
求你去给大队长说几句好话,然后别让周阮去挑大粪了。
阿阮身子骨一直不好,你帮帮她好不好?
你要是不帮阿阮,那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还想和她讨要好处,真是做梦!
“砰!”
回答她的,是一记飞脚,踹得赵玉华大叫一声,就飞出去了几米远。
权馨拍拍鞋子上的土。
“早就告诉你们了,别再来我面前蹦跶了,你们,咋就不听呢?”
周阮一见情形不对,早就跑得离权馨八丈远了。
权馨轻蔑扫视了周阮一眼,然后道:“对你们,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只要你们抗揍,我不介意一天揍你们一次,以此给我枯燥的生活添点乐趣。
而且,也不要对我大放厥词。
你们这些,没有教养的狗杂种!”
“狗杂种”三个字一出口,震得赵玉华和周阮都忘记了反应。
权馨,怎么可以这么骂人!
赵玉华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嘴里却仍不干不净地骂着:“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白眼狼,我们权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权馨眼神一凛,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养我?你们也配说养我?
从小到大,你们给我吃过一顿饱饭吗?让我穿过一件新衣服吗?
我不过是你们权家的一个免费劳动力,现在还想拿亲情来绑架我,做梦!”
周阮躲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既害怕又解气。
害怕的是权馨如此凶悍,自己以后恐怕没有好日子过。
解气的是赵玉华这个老泼妇,当年嫌弃自己有病不要她,现在也被权馨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们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赵玉华,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般一样任由你们指使吗?”
权馨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拿什么亲情来恶心我。
至于你,周阮,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