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聚一聚,让我早点过来帮忙。
因咱们都是革命同志,我便来了。
食材是你们准备的,人是你们请的,我只是帮忙做了点饭菜,你怎能如此诬陷我?”她声音哽咽,眼眶泛红,仿佛受尽委屈。
众人一时迟疑,目光在李娟与周阮之间游移。
“啪!”
李娟踉跄着站起,一记耳光带着风声,狠狠甩在了周阮的脸上。
周阮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线,却仍垂着眼帘,仿佛一尊被抽去灵魂的雕像,一动不动。
李娟喘着粗气,手臂还在半空颤抖:“你装什么无辜?那安眠药是你让我买的!”
话音未落,她猛地转向权馨,“她早就在等这一天了........”
等这一天,将权馨送入地狱。
风又起,吹乱了李娟的发,也吹散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在权馨面前,她无所遁形!
从一开始,权馨就不是她的敌人。
而她的敌人,是周阮!
这个贱人想要一箭双雕,既除了她,又嫁祸给权馨。
而周阮,自始至终的目标,是宋城的大学名额。
还扯什么送她去上大学离开靠山村,一切都是周阮的谎言!
她死死盯着周阮,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仿佛要将她的皮囊刺穿,烧出一个焦黑的洞。
李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如红梅般渗出,她却浑然不觉,仿佛痛觉已被仇恨吞噬。、
她忽然笑了,笑得凄厉而清醒—原来自己不过是棋盘上最先倒下的那枚子,连同恨意都被他人利用。
周阮的泪光闪烁如刀,割裂了空气中的沉默;权馨的沉默深不可测,宛如一潭无底的寒渊;而宋城依旧低头,仿佛要将灵魂埋进黑暗的缝隙,永不见光。
“周阮,你个贱人!
没想到你竟敢在暗处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来暗害我!
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
此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狗咬狗的境地。
但若说是权馨,未免显得太过轻巧。
权知青已然主动放弃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又怎会为一个早已不属于自己的机会去算计他人?
况且她待人向来宽厚,从无害人之心。
可若说是周阮,却又令人难以置信—那个平日里温婉柔弱、连杀鸡流血都见不得的姑娘,竟能设下如此狠毒之局?
众人沉默中透着动摇,唯有灶台边残留的药粉在风中微微扬起,宛如一场未尽的雪,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