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仿佛这样便能陪她走过余生的每个春夏秋冬。
窗外,春风终于驱散了最后一缕寒意,枝头的嫩芽正悄然舒展,恰似他们此刻的心情——温暖、明亮,满溢着希望。
晚上,栾军住在了凌家,而宋颜姝,则是破天荒和权馨住在了一起。
她有好多话,要和权馨说。
两个女孩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洒进来,给整个房间披上了一层银纱。
宋颜姝轻轻拉着权馨的手,声音柔和而带着一丝感慨:“权馨,你知道吗?曾经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即便母亲及时和我断了亲,也被那顶反动派狗崽子的帽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每次感受到他人异样的目光,我都会联想到社会上对某些群体的不公平对待,这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遗弃了。”
那些岁月,实在太难熬了。
失去父亲的锥心之痛,与亲人天各一方的离散之苦,还有身份带来的无尽屈辱,如荆棘般缠绕着心脏。
可如今,她终于能挺直脊梁,堂堂正正做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