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馨语气平淡,但话里话外,都带着不容置喙。
“这世道,不是谁弱谁就有理,而是谁错谁该承担。”
周思恒顿时眸色冰寒,声音都跟着降了几个度:“小同志,说话别这么大口气。
知道为什么聪明人很少与人结仇吗?
是因为他们懂得藏锋。
你权馨或许够聪明,但锋芒毕露,终会伤己。
周阮的确有错,可血浓于水,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步步紧逼。
今日这通电话,是提醒,也是最后的和解之机。
若你执意将往事恩怨延续到底,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有些仇怨,总会和解。
别因为固执,给自己惹来祸端。”
权馨听着电话那头周思恒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而决绝:“周同志,我权馨行得正坐得端,从未主动挑起过任何事端。
若真要说祸端,也是周阮一次次的无理取闹和挑衅先惹出来的。
我不过是在自保和反击。
你若真想和解,就该先让周阮停止她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来警告我。
至于你说的藏锋,我并不认为在面对恶意时一味忍让就是明智之举。
我宁愿锋芒毕露,也不愿被人欺辱到头上还默不作声。
今日这通电话,若是您想以父亲的身份为周阮求情,那我告诉您,没用。
她若真心悔改,我自会既往不咎;但她若继续执迷不悟,那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怎么,我不和周阮和解,周同志是想要斩草除根吗?”
周思恒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愈发冷硬:“权同志,你这话可是在污蔑我。
我周思恒虽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在你和周阮相熟的份上,别再与周阮计较。
她一个女孩子,经不起太多的风波。”
权馨冷笑更甚:“周同志,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
她经不起风波,难道我就该任由她欺负?
我权馨虽是个女子,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她若再敢来招惹我,我定不会像这次这般轻易放过。
你若真想保护她,就该好好管教,而不是来求我退让。
行了,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说教。
告诉周阮,不怕挨打就来我面前尽管蹦跶。”
说着,权馨就挂了电话。
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搅扰一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