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
“太可怕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刑罚,恶魔这个词语不足以形容他的恶。”
“简直无法想象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太可怜了。”
“绝对不能放过他,最好也让他经历一遍这种痛苦。”
有记者问,“南荣夫人,您之前说过,陆隽深做这些的原因是因为夏南枝女士是在南荣家出事的,是吗?”
“是的,夏南枝是在我们家出事,所以陆隽深就认为是我害死了夏南枝,对我进行报复和折磨。”
记者又问,“若是如此,我就好奇了,夏南枝女士既然只是死在南荣家,没有证据指明是您害死的,为什么陆隽深不去怀疑报复南荣家其他人,却独独报复您,这一点我有些想不通,请问您可以给我解释吗?”
商揽月听到这个问题稍稍愣了一下,在所有同情她的人当中,这个记者是清醒的,他提出的问题也是犀利的。
商揽月自然不会说出陆隽深怀疑她的理由,她低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报复我,我之前也解释过这件事情了,夏南枝的死是意外,我当时不在仓库内,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意外,自然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怀疑报复我,可能他看我是一个女人,觉得我好欺负些,就选择了我进行报复吧。”
商揽月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那个记者满意,但有其他吃瓜群众为她说话。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在这里问受害者,应该去问施暴者。”
“就是,你怎么不去问问陆隽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反而在这里问受害者为什么被害。”
记者微小的声音很快被其他声音淹没。
现在所有人都同情商揽月,根本没有多少人去关心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也是商揽月想要达到的效果。
商揽月看着台下义愤填膺的人,身体都在激动的发抖。
陆隽深,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代价。
任何人跟我作对,都不会有好下场,任何人!
“那请问您被折磨了两个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是陆隽深善心大发放过你吗?”
“当然不是,是我自己靠着装死,在他们送我去医院的途中,逃出来的,不然我此刻还在被他们折磨。”
南荣念婉拿过话筒,“各位记者,我母亲这两个月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我们现在想要的就是陆隽深受到法律制裁,不然天理何在。
但在帝都,陆家家大业大,陆隽深权势滔天,我们怕仅仅靠我们的力量,不足以让他受到惩罚,所以请大家帮助我们,我们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