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对了,你这份可笑的血缘关系甚至几次让我死于非命,你不觉得可笑吗?”
南荣琛站在那,整个人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了,夏南枝没有声嘶力竭,可他的耳边却传来阵阵轰鸣。
她问:
我妈最困难的时候你在哪?你养育过我一天吗?
你凭什么想让我认你?就凭一句有血缘关系吗?
你不觉得可笑吗?
……
司婉予最困难的时候他在哪?他在跟商揽月结婚。
他没有养育过夏南枝一天,甚至在几个月前他还不知道这个女儿的存在。
所以,他凭什么?
可笑,他真的很可笑。
南荣琛垂下黑眸,眼底是无尽的悲怆,他想说一句“对不起”可话到嘴边,是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程度。
他为她们母女带来的伤害,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吗?
弥补不了。
什么都弥补不了。
夏南枝凝视着面前这个一点点低下头,无法直视她的男人,再想说话时,声音已经哽咽,她深吸一口气,不让脆弱掉下来,“你走吧,今晚把那些告诉你,并不是我想鸠占鹊巢,只是想要报仇,也想保护我自己和家人,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可以不相信,但我不会停止我的报仇,我要你的妻子和女儿下地狱。”
……
直到南荣琛从司家走出来,耳边仍是夏南枝那几句话,反反复复徘徊。
他缓缓扬起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下雨,拼命地砸在脸上,生疼生疼。
“淋雨是洗不清罪孽的,从这里往前十公里,跳下去,还可以试试。”
溟野从南荣琛身边走过去,幽幽说完,拉开车门上车。
往前十公里是条江。
跳下去,不是洗清,是解脱。
南荣琛苦笑,“我是不配解脱的。”
应该困在懊悔愧疚里生生世世。
……
南荣念婉打去的那个电话,南荣琛一句话都没说,南荣念婉胆战心惊地握着手机又打了几次,南荣琛已经不接了。
南荣念婉慌得再也坐不住,一张脸也变得惨白。
她拼命打电话,打给袁松屹。
而袁松屹也是焦头烂额。
他派出去的人联系不到了。
“袁叔叔,你那怎么样了?得手了吗?夏南枝死了吗?她死了吗?”
袁松屹一时沉默,他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南荣念婉,因为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人已经去了一个小时了,顺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