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但即便如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当然，这还远不是他真正的极限。

楚绝不再理会这些手下败将，他牵着小龙女的手，继续缓缓地朝着那早已吓得抖如筛糠的孙不二，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他每走一步，都仿佛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之上，让他们的呼吸都为之停滞。

他就那么平静地站在孙不二的面前，淡漠问道：

“孙不二，你可认罪？”

杀了她简简单单。

楚绝要的，是她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孙不二早已是面无人色。

恐惧、绝望、后悔……

种种极致的情绪，如同毒蛇一般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灵。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她发誓，自己绝不会再去招惹那恐怖的古墓派。

绝不会再去招惹这恐怖的少年。

她环顾四周，看着师兄师弟们的凄惨模样，看着师叔那重伤垂死的样子……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她张了张嘴，终于准备将所有的真相都吐露出来。

而后，以死谢罪。

就在此时。

轰隆——！

整个终南山，都毫无征兆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浓郁到极致的、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压塌的天地之力，陡然间自四面八方疯狂地汇聚而来，朝着那全真教的禁地深处倒灌而去！

紧接着，一声清朗的、仿佛蕴含着无上道韵的喝声，响彻整个天地！

“全真正地，何人在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