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尖端离白鹤杰的额头只有几厘米,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白鹤杰浑身发颤。
“白鹤杰,你说,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推土机硬?”
林远的声音隔着驾驶室传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深夜的寒风,让白鹤杰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