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些。
然后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小女孩那双冰凉的小手。
掌心贴着掌心。
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
“没事了。”
苏晓晚柔声说着,像是在哄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
“别听那个金头发的姐姐胡说八道,她就是嘴巴坏。”
苏晓晚一本正经地黑了菲洛米娜一把。
门口传来一声磨牙的动静,苏晓晚权当没听见。
怀里的小女孩似乎被苏晓晚的话逗得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她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苏晓晚。
“那个……”
苏晓晚见小女孩情绪稳定了一些,趁热打铁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简单到任何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都能脱口而出。
但小女孩却愣住了。
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迷茫,甚至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名字?
那是什么东西?
在这里,在这个只有绝望和规则的医院里,名字是最奢侈没用的东西。
没有人会叫她的名字。
也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
只需要知道她是一个能触发规则的道具,是一个活着的诱饵。
小女孩低下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脚丫。
“我没有名字……”
“他们都叫我‘喂’。”
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因为她记得哭大声了会被打,会被关进更黑的小屋子里。
“或者叫我‘那个哭包’。”
“还有……”
小女孩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些更难听的称呼,但最后只是抿了抿那干裂的嘴唇。
“反正……我就是那个爱哭鬼。”
“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