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爽快,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你不是说拍到证据了才收钱吗?”历秋玲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我。
“嗯,是啊,我拍到了。”我点着头,那可不嘛,意外收获。
我既遵守了契约精神,又给龚叔谈了单生意。
将相机里的照片给历秋玲瞥了几眼,得知真相的她脸色满是愠怒。
“别气了,你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对于这类人,我都是一视同仁,这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好鸟,没一个省油的灯。
酒吧门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揣着两万的现金,我给龚叔汇报了一下工作内容。
“这单生意我照旧拿三千,一万七给你。”我对着电话那头的龚叔说道。
“你这样,不太合规矩,我们是不能透露客户信息的。”龚叔并没有因为多赚一万七感到高兴。
但今天没有规矩,只有我方圆。
龚叔所说的也不是行业规矩,只是象征性的,今天那个同行,邓律师叫来跟踪历秋玲的,不也透露了雇主信息嘛。
我并不是非得淌这趟浑水,但我这人啊,就是喜欢跟不对付的人对着干。
邓艳荣是历秋玲老公的律师,如果我不告诉历秋玲,不给她这些证据,她输定了,我不希望邓艳荣赢的那么轻松。
虽然历秋玲不是什么好女人,但她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样至少公平点,还有利可图。
“不过也没事,你肯定是被逼无奈才说出雇主信息的,对吧。”龚叔在电话那头,已经替我找好了理由。
“嗯,是的,当时情况太危急。”我连连点头,借驴下坡。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面子是自己挣的,坡是自己滚下去的。
“那女人的钱你自己拿着吧,跟我没什么关系。”龚叔一看就是那种不缺钱的主,两万哎,说给我就给我。
“那不行,钱我不能一个人拿。”出来干活,得讲究原则,不能贪心。
虽然说龚叔这比例分配的有点黑,但一开始我就同意了,那这段时间的工作,就得按照之前说好的利润来分成。
见我态度强硬,龚叔便嗯了一声,随后挂断电话。
现在我只需要等龚叔明天过来,然后交接一下工作,再把钱分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星光市有个很大的书店,身怀巨款的我,买了好几本正版心理学,以前看的都是盗版的,虽然说现在网络很发达,想看什么书都有电子版的,但实体书更有感觉。
纸张的触感,和文字跃然于纸上的视觉,都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