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龚叔那回来,我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
说出来大家伙别笑,有点想入非非,近距离看过别人那啥,跟看电影的感觉不一样的。
这跟情窦初开不同,是原始欲望在作祟。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抑制,因为脑海中的画面和记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自己回房间解决一下。”
听到我的感慨,梁启文将床头的卫生纸扔给我,这就是他所谓的解决办法。
我将纸扔到他脸上,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咋的,还要我给你找个妹子啊。”梁启文不仅翻着书,还翻着白眼。
“我只是好奇,龚叔咋坚持下来的。”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所以我说龚叔有点心理变态嘛,经常干这活,连个对象都没,就没点需求吗?
这六千多可真不好挣啊,虽然不是体力活,但精神被摧残的不行。
前两天我看叶童都觉得她眉清目秀的,真的是饿了。
“其实想忽略掉这感觉并不难,以你的脾气,五天不回忆,也就忘的差不多了。”梁启文算是老手艺人了,这事他有经验。
“找点高强度的事情做,累了就睡,这样压根没时间去想。”
“酒足饭饱思淫欲,懂不懂,太安逸了就会胡思乱想。”梁启文让我多干点活,这样就不会往那方面想。
我怀疑他是想偷懒,家里的稻子马上熟了,他肯定是想让我一个人去干,自己在家美滋滋的躺着。
我给家里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我妈骑着还挺顺手,不过每次去买东西,我爸都会陪着她。
毕竟耳朵听不见,有时候别人鸣笛啥的,她也不知道,有我爸陪着,我也放心一些。
家里收稻子那天,我和梁启文还在学校,都让他们等我和梁启文回家的时候在收,可他们跟没听到似的。
我知道他们是不想我和梁启文辛苦,但他们也同样很辛苦啊,父母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为子女做的不够多。
周五那天,发生了一件事,赵严晚上翻墙被老师当场抓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抓了,上次钱斌翻墙摔伤手,赵严也在。
请家长是没跑了,以赵严他爸的脾气,挨打也是必然的。
周六上午,我看到了赵严的父亲,一个头发半白的小老头,干重活的,普遍比较显老,年纪应该不大,四十岁左右,但看着像五十了。
他一到学校,手里的藤条就精准的抽在赵严的背上。
“老子送你到学校住宿,就是不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