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改改的,最后一个字都没说。
凌晨四点半,我给梁启文打了个电话。
他在电话那头,哈欠连天的。
“你说她什么意思啊?”我将昨晚的事情都告诉了梁启文,一字不漏。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直接问她,比问我准确的多。”梁启文一句话,打了三个哈欠。
“你在那边干活很累吗?”听他说话,感觉状态不是很好。
“装修哪有轻松的活,不过也还好,能接受。”他口中的能接受,往往都是一般人不能接受的程度。
“这个户主家做完我应该就回来了。”梁启文说他最多半个月就回来,让我不急的话,等他回来再帮我参详。
跟叶童说的差不多,一个让我等他回家,一个让我等她回国。
让他们给点意见是真难。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侥幸。
下意识的想寻求一点心理安慰,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听到那句,其实你还有点希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但两天的企鹅沉默,让我心里仅存的一点侥幸都消失了。
以前我和左倩每晚都会聊天,但这两天,对话框完全静止。
她是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但她的态度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方圆,把稻子收一下,坐门口发什么呆呢。”天空乌云密布,我爸拿着袋子和簸箕,让我把晒在门前的稻谷收回家。
这两天我魂不守舍的,做什么都感觉没精神。
明天早上我就走了,也罢,就让这该死的青春,随风飘散吧。
一口一个能接受失败,真失败了,又不太想接受,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接过袋子,我杵在门口发呆,刚出门就已经忘记我爸交代的事情。
直到雷声响起,大雨倾盆而下,我才从迷茫中惊醒。
完了,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稻谷顺着雨水,沿着门口的斜坡,直流而下。
虽然晒的粮食不多,但我爸对粮食宝贵着呢,这下我完了。
红颜祸水,这下算是齐活了。
以前我就说跟女人犯冲,这下还自己贴上去,不倒霉才怪。
我站在大雨中,着急忙慌的收着稻谷,只希望明后天能是大晴天,这样还能抢救一下。
稻谷和雨水混在一起,连扫把都不好扫,我只能不停用手扒拉着,能收一点是一点。
忙碌间,雨点砸头的压力突然小了许多,落下的雨水,仿若被结界隔开了大半。
我疑惑的抬起头,一张俏脸映入眼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