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温先生他们去培训基地。”
“是。”林凯躬身应下。
洪清光将温羽凡送至门口,看向坐在一边喝茶的陈墨:“陈先生和姜先生也可以同去,有他们在,魏坤必然不敢为难你。”
温羽凡道谢:“多谢大当家。”
之后林凯转身带着温羽凡等人离去,脚步声顺着楼梯逐渐远去。
书房里的檀香还在缓缓萦绕,洪清光刚送走温羽凡,指尖还残留着茶杯的微凉,门外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门轴轻响,孙思诚推门而入。
他深蓝色的绸缎唐装在灯光下泛着暗纹,鬓角的霜白更显沉稳,刚落座便直言发问:“清光,你就这么放心让温羽凡独自去见魏坤?那老狐狸心思深沉,手里握着功法又占着传功长老的位置,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
洪清光端起桌上的温茶,浅啜一口,眼底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孙叔放心,我心里有数。温羽凡这人,我看得分明,行事作风像极了古时候的侠客,重情重义,不慕名利。”她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轻轻一点,“这样的人最是难被金银权势收买,而情意,就是拴住他最好的绳子。之前我邀他做客卿,他感念我提供体修功法的机会,便承诺会助我稳固洪门局面,这份承诺,他绝不会食言。”
孙思诚眉头微蹙,仍有疑虑:“可你未免太过看重他了。先不说他丹田被废、双目失明,早已不复当年朱雀局九科翘楚的实力,单论身份,他如今只是个被大陆通缉的亡命之徒。”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陈墨是宗师境高手,出身京城大家族,背景深厚;姜鸿飞更是武尊的徒孙,天赋异禀,未来不可限量。拉拢这两人,不比拉拢一个落魄的温羽凡更有价值?”
洪清光闻言轻笑出声,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温和的弧度:“孙叔说得没错,陈墨和姜鸿飞的筹码确实更重。可他们二人,一个自在随性,无求于洪门;另一个身为在职的朱雀干员,我们根本没有能拿捏他们的地方,又谈何拉拢?”
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温羽凡不同,他需要洪门的体修功法,需要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这就是我们的契合点。而且,他与陈墨、姜鸿飞情同手足,亲如兄弟。我们拉拢了温羽凡,就相当于在这两方顶尖势力之间,搭上了一条无形的线。”
她抬手摩挲着桌面的木纹,语气笃定:“将来洪门若有需要,温羽凡开口,陈墨和姜鸿飞岂会坐视不理?这盘棋,我们不算亏。”
孙思诚听完,沉默片刻,随即缓缓点头,看向洪清光的眼神里满是赞许:“你这心思,缜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