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不再是笑谈。
办公室里的空气安静下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聘书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这份突如其来的转折,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晕。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破出一抹鱼肚白,莫妮卡就已经醒了。
昨晚攥着那份烫金聘书辗转半宿,既有被 fbi“解雇”的恍惚,更有对未知部门的忐忑与隐秘期待。
她简单洗漱后,抓起桌上的文件袋,驱车朝着地址所示的方向驶去。
车子穿过华盛顿市区逐渐稀疏的建筑群,最终停在了一片略显陈旧的街区。
文件上的地址指向一栋三层小楼,它混在周围清一色的 80年代风格建筑里,简直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米黄色的外墙褪了色,部分墙皮微微起翘,露出底下浅灰色的水泥基底;
老式铝合金窗户蒙着一层薄尘,窗框边缘生了点细密的锈迹;
门口没有任何标识,既没有 bep的盾形徽章,甚至连块写着楼名的牌子都没有,就像一栋废弃许久的普通办公楼,毫不起眼到让人路过都不会多瞥一眼。
莫妮卡熄了火,盯着这栋楼看了半分钟,忍不住又掏出文件核对了一遍地址。
确认无误后,她推开车门走了过去。
她一路畅通无阻,因为这里门口连个安保亭都没有,更别说站岗的警卫了。
那扇深棕色的木门虚掩着,门轴处似乎生了锈,她轻轻一推,就听到“吱呀”一声老旧的响动,毫无阻拦地便走了进去。
踏入大堂的瞬间,光线骤然暗了下来。
与外面清晨的明亮不同,这里只开着两盏悬在天花板中央的白炽灯,暖黄的光晕打在磨得发亮的水泥地面上,映出淡淡的影子。
墙面是简单的白灰涂层,有些地方已经泛黄,甚至能看到几道细微的裂纹,墙角还堆着几个空纸箱,透着几分杂乱的沉寂。
整个大堂空旷得很,除了角落一个半人高的柜台,再无其他陈设。
柜台后,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
她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串暗红色的手串。
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毛线活,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淡灰色的毛线之间,银针起落间,一件半成品的毛衣渐渐成型。
她手边放着一个毛线球,还有一杯冒着余温的热茶,氤氲的水汽在她脸颊旁轻轻散开,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闲适,完全不像一个神秘政府部门的前台。
莫妮卡放轻脚步走过去,柜台的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