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婆家的态度。毕竟她嫁的是魏国公府。
要是人家不待见咱们,母亲说,这门亲不认也罢。”
沈清棠不知道说什么。
李素问比任何人都惦记沈清兰。
明明已经到了京城,却不敢相见。
李素问患得患失,怕这怕那不敢去见沈清兰。
最后还是沈清兰得了沈家到京城的消息,主动登了门。
翌日一大早,沈清棠还没起床,就听见院子里有两个女人的哭声。
沈清棠听见其中有李素问的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一骨碌爬了起来。
不意外的,床上只有她自己。宁王殿下,不知道又去哪儿了。
“春杏。”沈清棠喊了一声。
她衣服没在床上。
昨晚被季宴时扔在外厅了。
后来……就没穿。
春杏应是,很快抱着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进屋,改为单手抱衣,另外一只手把床帐掀起,用钩子挂上。
嘴里问道:“夫人,需要奴婢服侍你更衣吗?”
她们到了京城,也在尝试改变敬语问题。
换作旁人,必然是得让丫鬟服侍,沈清棠不喜欢王爷以外的人碰,很少用她们。
沈清棠喜欢有人伺候,是指伺候生活中的琐事,不代表习惯从自己光不出溜开始被人伺候。
她摇摇头,伸手接过衣物。
春杏再次把床帐放下,准备去把洗漱用品拿过来。
沈清棠喊住春杏,“外面怎么回事?我娘……母亲为什么哭?”
“回夫人,是大……大小姐回门了。”
别说春杏叫的不习惯,沈清棠也没听懂,茫然重复:“大小姐?”
府里能称为小姐的,似乎就是糖糖?
可平时也是“小姐”、“少爷”哪来的大小姐?
“是夫人的姐姐回门。奴婢不知该如何称呼。”春杏到底不是正经丫鬟出身,很多规矩学的并不好。
事实上,她从赤月阁结业也不是为了当丫鬟。
沈清棠很清楚,并没有怪她的意思,“回头去问问李婆婆吧!到京城终究得做些咱们都不习惯的事,说些咱们不习惯的话。”
“奴婢明白。”春杏躬身应下。
见沈清棠洗漱完,就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春杏怔了下,问:“夫人不去外面看看?”
沈清棠摇头,“还不是时候。”
她只是借用了身体,又非原主。
这几年跟李素问培养了货真价实的母女情,跟沈清兰还没有。
都说长姐如母,对原主倒也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