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笑,“堂哥,麻烦你一会儿带我看看铺子再看看玻璃作坊。还要麻烦堂兄去跟两边邻居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愿意出售或者出租铺子的。
现有的铺面太小了,若是能把左右盘下来打通最好不过。
若是不能,先将就用着,然后重新择铺。届时,咱们可以重新开张!”
纵使打鸡血的话,沈清棠说起来情绪也不激烈,倒是沈逸听得激.情澎湃,一扫一年来积攒的颓丧,大有撸起袖子加油干的想法。连声应下,“好,我这就去安排。”
沈清棠跟沈逸分开时,天色还早,鉴于昨儿刚被家里人批评警告过,沈清棠很是犹豫了一番才决定还是要去秦府拜访。
秦府很好找,在一众文雅的宅院中,硬朗的十分特别。
单从高.耸的院墙以及出墙的树枝来看,秦家就很是与众不同。
旁的官员为了四季能赏景,院子里种着四季都能绿的的树和花。
秦家不一样,秦家只种了北川才有的树。
这会儿树叶子早都掉光了,光秃秃的。
真到秦府门口时,沈清棠又犹豫了。
在京城人眼里,她不该跟秦征有交集,他们还是陌生人。
得想个办法先“认识”秦征,再抱大.腿。
纠结再三,沈清棠还是决定先回沈宅。
这一日,季宴时回来的比较晚,并且面带疲色。
他刻意放轻脚步进了房间,却不想床头很快燃起来蜡烛。
今日的大床上只沈清棠自己。
两个小家伙不知道跟谁睡的没在床上。
“怎么还没睡?”季宴时笃定不会是自己吵醒的她。
他刻意放轻脚步,赤月阁那些人都不一定能察觉。
除非她一直能看见他。
“等你。”
“嗯?”季宴时把染了寒气的大氅脱掉,坐在床边,看着沈清棠,“想我了?”
沈清棠:“……”
不是很有诚心的点了点头。
季宴时曲指在沈清棠额头上轻弹,“夫人可以再敷衍一点儿。”
沈清棠捂着被弹疼的额头瞪季宴时, “你非要自取其辱倒怪上我?”
两个人每天都要见面,不能说不想,但是不至于专门熬夜的想。
“遇到难题了?”季宴时果断的不再自取其辱。
“不算难题。就想问问你秦征这两日在忙什么?还在禁足?”
季宴时:“……”
“夫人倒是有闲心关心起旁人?”都不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沈清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