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乾忍辱负重,沈清丹那些过往对沈岐之夫妇来说也绝对只是耻辱不是光荣。
沈清棠品了品口中的茶香,忍不住又喝了一小口。
自从季宴时体内的蛊毒驱除之后,衣食住行用无一不精。
沈清棠跟着季宴时也是吃过细糠的。
这茶放在季宴时手中也是佳品。
只一口便口齿留香。
是好茶!
招待宾客尚且用此等茶,可见钱家底蕴不一般。
可惜她们坐在这隔间里,与旁的宾客不相通,听不到八卦。
按照常理,这种场合,宾客们私下一定会对主家评头论足。
所谓吃主家的、喝主家的还顺带骂主家。
沈清棠转念一想,可能主家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把众宾客分开。
大家谁也看不见谁,就算议论也只能在同族一房议论。
若是这样,钱家家主实在是个精明人。
话又说回来,这么精明的钱家人为何又非沈清冬不娶?
大伯母不接话,二伯母尴尬了一瞬,恰逢钱家婢女送来甜点小吃,二伯母便又洋洋得意起来。
和亲公主又如何?
还不是个在北蛮比娼妓还不如的烂货?!
哪比的上他们家冬儿?日后过的是穿金戴银的富贵日子。
就这样,明明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的三妯娌,却彼此互不搭理自顾自用餐。
李素问还好,好歹有沈清棠陪着。
娘俩偶尔低声说些家常话。
大伯母端坐,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一脸悲苦相。
二伯母则像椅子上安了钉子,扭来扭去的坐不安生,频频往外探头也不知道等什么。
房间里勉强维持着尴尬的平衡。
李素问拿起一枚大福咬了一口,细细品了下,低声对沈清棠道:“这糕点不是在仕女阁买的。”
味道不一样。
可以前京城是没有这样的糕点的,大福是沈家甜品店里的特色。
沈清棠也说沈记很多糕点都是大乾独一份。
为什么钱家会有?!
沈清棠早就注意到。
桌上才送来的点心,都和沈记糖水铺子卖的很像,却也只是很像。
再像正品的赝品也只是赝品。
想起之前沈逸说的话以及这两日走街串巷所见所闻,点点头,“可能是其他糕点铺子仿制的。”
古人只是古又不是傻。尤其是京城能人济济,买一点儿尝尝便能把原材料分辨个大概,尝试着研究一下,能做出来差不多品相来的甜点也不是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