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获比种子多数倍的粮食。可粮食也是一次性产出,不能埋上种子就能一直收粮食吧?!”
沈清棠:“……”
这比喻……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沉默片刻,沈清棠咬唇,“你想好了?”
沈清冬郑重的点头,“我想好了。”
她知道沈清棠问她是生孩子的事。
沈清棠两手抵在自己脸颊上,努力让脸上的温度降一降。
教人家洞房之事可真是个新奇的体验。
若是跟阿紫这样有过经验的女人聊这种话题沈清棠不会那么尴尬。
但是跟沈清冬这样未经人事的姑娘,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她正思索着如何组织措辞,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夫人,我在。”秋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清棠更羞了。
有秋霜在,安全是没问题了,可秋霜耳朵灵,一会儿她要跟沈清冬说的话,秋霜必然也会听见。
一想到要带坏两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沈清棠觉得羞涩中,还有那么一丢丢兴奋。
她清清嗓子,喝了一口茶壮胆,“其实男女之间的事……”
沈清棠越说越顺,最后俨然有了生物课老师的架势,跟沈清冬普及男女不同的生理构造,讲受精卵,讲胚胎,讲婴儿是怎么在子宫中一点点长大。
沈清冬脸红的像涂了厚厚的胭脂,却崇拜的看着沈清棠,“你懂的真多!”
沈清棠:“……”
所以,她应该说明白了吧?!
沈清棠落荒而逃。
临走前给沈冬儿留了沈家的地址,告诉她等回门时抽空去她家一趟。
她可以求孙五爷帮钱兴宁看看。
兴许还有救?
万一有救,沈清冬便不用守寡。
沈清棠出门,看见秋霜素着一张冷脸,目视前方,神情庄重。
可惜,脸也红的像涂了胭脂,一看就知道把她和沈清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沈清棠快步往前,走了几步,摸着同样发热的耳朵回头叮嘱秋霜:“今日的事不许跟你们王爷说!”
这回,秋霜连脖子都红了,应的痛快:“是!”
就算她要告密,也不能告这种事。
***
沈清棠回家时,沈家人一个不少齐齐整整的围坐在桌前等着她。
季宴时也在。
“怎么样?”李素问担忧的问:“你见到冬儿了吗?她还好吗?”
沈清棠摇摇头又点点头,大致把沈清冬嫁到钱家的原因讲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