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伯母闹的不愉快,也没能好好说上话。
你知道的沈清冬在回京城之前和我们在一处生活过一段时间,我不放心她。
想着你在京城的时间比较久,可能对钱家的情况知道的多一些,来问问你。”
沈清兰目光在其中一个打扫的婢女身上落了落,拉着沈清棠坐在榻上。
沈清棠便有数了,那婢女大概是不知道魏国公府的谁安插的眼线。
姐妹俩隔着一个小小的床桌对坐。
沈清兰点点头:“对!钱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小时候,也就是沈清冬小时候,钱家从南方过来到京城做生意。
当时钱家除了银钱什么都没有,想在京城立足谈何容易?后来钱家也不知道怎么搭上了二伯。
你也知道二伯和二伯母两个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主。不知道怎么商议的,反正两家合伙开了铺子。
不是以沈家名义开的,是以二伯和钱家的名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