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处,闷声轻笑。
“瑶瑶终于肯说我是翊安的父亲了。”
江箐瑶一脚把白隐踹开,“鳖孙,离我远点儿”
转身背对着白隐,她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帐内安静下来,身后的人也老实了起来,不知不觉,江箐瑶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轻微的痒意自胸前而来。
微微的重压感使然,江箐瑶缓缓睁开眼,抬手去推白隐。
他墨发长垂,发梢划过她的手臂和身上的肌肤,配合那点湿意,痒得人身子烦躁。
推搡不开,江箐瑶只能嘤咛求他。
“轻点。”
“翊安白日就嘬得疼。”
......
一年后,西齐和西燕攻下西延。
白隐信守承诺,终于带着江箐瑶和江翊安回到了她土生土长的家。
江箐瑶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心中怅然。
物是人非,她心里的那个家,同白隐一样,只存在那个再也回不到的过去。
另寻到一处破旧的小宅院,看到父亲、母亲时,江箐瑶险些认不出来。
两年没见而已,怎么就老了这么多。
“是瑶瑶吗?”
张氏仍不确信地走过来,捧着江箐瑶的脸仔细打量着,“是我的瑶瑶吗?”
“阿娘,是我啊,瑶瑶回来了。”
“我的瑶瑶啊,你让阿娘好想啊。”
张氏抱着江箐瑶便开始嚎啕大哭,“阿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的宝贝女儿了,你这是去哪儿了啊,怎么才回来。”
“阿娘,是瑶瑶不好。”
母女俩抱在一起大哭了好一会儿,江箐瑶才去叩拜江无败。
江无败的目光从抱着孩子的白隐身上收回。
那一身西齐官服,极其显眼。
抬手指着白隐,江无败怒目瞪着江箐瑶,高声质问:“他是西齐人?”
江箐瑶怯怯点头。
江无败又问:“你还给他生了孩子?”
江箐瑶无奈,只能点头承认。
“啪”的一下,江无败掌掴了江箐瑶一巴掌。
从小到大,这也是他第一次打她。
“我没你这个女儿,滚!”
“岳父大人要怪就怪我。”
白隐抱着江翊安走过来,甩袍跪在了江箐瑶的身旁,“是沈某离不开江箐瑶,遂不顾她个人意愿,强娶到西齐,岳父大人若有气,尽管朝沈某撒便是。”
江无败才不客气。
挥拳对着白隐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吓得江翊安搂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