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特意强调了‘心上人’这三个字。
“宣华?她怎么了?”似乎没有在意独孤伽罗语气里的强调,杨坚只捕捉到了他此刻认为的重点,若不是此刻杨坚的身体状况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早就跳起来了。
就这么在意?
独孤伽罗暗自苦笑,缓缓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你的心上人现在不过是被软禁起来,身子还是那样冰清玉洁,你放心。”
陈宣华父亲的事独孤伽罗没有告诉杨坚,她不想因为陈宣华父亲的事而让杨坚与陈宣华之间产生隔阂,关于玉佩挂坠的事情独孤伽罗自然是更没有说的。
“这些情报哪里来的?你在宫里也有朋友?”杨坚不信任的语气深深刺伤了独孤伽罗,她转过身去感觉眼眶有点热热的,故作轻松道:“我的情报可靠不可靠并不重要,我说过了会帮你就是会帮你,打听到这个消息不过是想让你好过些。我还有事,你休息吧!”
力道有些重的关上门,杨坚在屋内觉得有些莫名,但一想到陈宣华似乎并没受收到委屈便欣慰地长吁一口气。
独孤伽罗独自一人躺在客栈的屋顶看着清冷的月亮,心里乱乱的,总有一股感情充斥着内心却又无法宣泄,下意识地抬手一抹脸颊感觉湿湿的,独孤伽罗才发现自己是哭了。
从怀中取出陈宣华让自己转交的玉佩挂坠,挂坠上雕饰的巨龙活灵活现,月光把挂坠笼罩在一片轻柔的洁白中。
他们是如此相爱,却又相隔甚远,他们能感受得到彼此的思念吗?而自己呢?受人所托,为什么没有做到?
独孤伽罗觉得越来越迷茫,无助感趁着夜色快要把独孤伽罗吞没。
下意识地,独孤伽罗又想起了,那个同杨坚一样俊朗的男人。
他赋予了自己生命,教会了自己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在心里,主人是无所不能的,那他是否也曾像杨坚这样奋不顾身地爱上过一个人呢?他是否也像自己这样迷茫过呢?
“独孤伽罗,去院子外替为师折一些鼠尾草来。”白庾身着一袭白衣,正挽着袖口在捣碗里捣磨什么,碗里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草药香。
“是,主人。”独孤伽罗恭敬地低头出去折了几支鼠尾草,递交给正在捣药的白庾,那温婉可人的样子与遇见杨坚的时候别无二致。
“说过多少次,叫我师傅便好。”白庾随口嘱咐着独孤伽罗,好看的双眸专注地盯着捣碗小心研磨,时不时将捣碗放到鼻子边轻嗅。
“知道了,师傅。”
虽然独孤伽罗表面上应允,内心里却依然将白庾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