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逼,威胁薄珩不准将这件事告诉薄潇琢。
当时的薄珩实在是太期待母爱了,对于沈竹纭的威胁,他用稚嫩的童音问:“我不告诉爸爸,那你可以多陪陪我吗?”
沈竹纭说可以。
于是薄珩相信了沈竹纭,帮她隐瞒男人的存在。
沈竹纭跟男人越来越大胆,这一次,直接将男人带回家里,当着薄珩的面,鬼混在一起。
薄珩稚嫩的脸上并没有表情,那双与薄潇琢一样阴鸷冷漠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两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结束后,沈竹纭满脸潮红,换上体面的裙子,走到薄珩跟前,小声地说:“阿珩,你最爱妈妈了,这件事不要告诉爸爸,不然爸爸会杀了妈妈,知道吗?”
薄珩没有说话,冷冰冰地扫了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转身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沈竹纭松了口气,娇嗔地瞪了眼男人:“以后不准这样了!”
“薄珩再怎么说也是我生的,如果你再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别再联系了。”
男人不屑地冷嗤,看她真的生气,敷衍地点头:“行,给我拿一百万,我做生意用。”
“怎么又要钱?”沈竹纭皱眉,但还是拿出银行卡塞给男人:“这是最后一次,这些都是薄潇琢给的,如果次数太多,我怕他会怀疑。”
“行。”男人将银行卡塞进口袋里,将沈竹纭搂进怀里,笑了。
他睡着薄潇琢的女人,花着薄潇琢的钱,骂着薄潇琢的儿子是畜生。
他是个普通人,但薄潇琢,是个垃圾。
半个月后。
薄珩站在门口,听着主卧里男人跟女人暧昧的声音,紧绷着小脸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薄潇琢打了电话。
“爸爸,妈妈出轨了,在你们的婚房里,衣服都脱光了。”
那时的薄潇琢刚接手薄氏,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薄珩打电话过去时,他正在处理国外的重要文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薄潇琢淋着雨回来,眼底猩红得踹开门,将床上还在缠绵的两人扯开。
男人被薄潇琢打得半身不遂,沈竹纭光着身体哭个不停。
薄珩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事后,薄潇琢就将沈竹纭囚禁起来,他不愿意放过沈竹纭,哪怕这个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睡了,他就是戴着这顶帽子,也不愿意放手!
而男人,几天后就没了消息。
薄潇琢带着五岁的薄珩去医院。
“亲子鉴定,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结果。”薄潇琢坐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