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却跟疯了似得,愈发激烈。
室内响起女人娇气微弱的抽泣声,伴随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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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五点,太阳快要落山,散发的光茫柔和万分,透过窗帘折射进室内,隐隐照亮了房间。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霍危侧着身紧拥着元姜,脑袋窝在她馨香的颈侧,感受着她白嫩温热的身躯。
他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
霍危缓缓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元姜白嫩修长的脖颈处布满红色痕迹,不禁勾了勾唇,他轻轻地碰了碰。
元姜卷翘的睫毛颤动着掀起,眼眶还是红红的,含着水雾,她哭得厉害,现在的声音都嘶哑得不像话。
“霍危......”
四目相对,霍危喉结滚动了下,抬手要去摸她的脸。
元姜就瑟缩着钻入他的怀里,猛地摇头:“不、不要了。”
她委屈巴巴地抬头:“好痛。”
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元姜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睁开眼看到霍危,下意识就颤了颤,害怕地拒绝他。
霍危心疼坏了,动作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乌发:“我知道。”
“老婆,我太兴奋了,没注意分寸,才会弄伤......”
眼看着他就要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元姜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唇,红着脸闷声道:“你不要再说了。”
看见她害羞,霍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我不说了。”
“饿了吗?”
一天没吃东西,运动量还大,她晕了几次,醒来后他还没消停,一直到上午十点多,两人才彻底停止战斗。
元姜点点头,乖巧得像只小猫:“饿了。”
“肚子都要饿扁了。”她从来没有这么饿过,饿得前胸贴后背。
霍危勾唇笑了笑,掀开被子一角套上睡衣,先去浴室洗漱完后,才回到床边,将缩成一团的元姜抱在怀里,走进浴室。
霍危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起粉色的牙刷,挤上牙膏:“张嘴。”
元姜温顺得不像话,乖乖地张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霍危就这样帮她刷牙,刷了两分钟后,霍危又拿起杯子接水,让她漱口。
“要洗个澡吗?”霍危看了眼元姜,她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痕迹跟抓痕,透出一股诡艳的荼蘼之美。
不由地,霍危又.....
元姜乌黑的瞳仁骤缩:“你、你......”
“......”霍危看了眼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