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元姜呢?
江慧巧脸色古怪。
“我身子也有毛病,在医院,医生给我打了镇静剂。”元姜舔了舔唇瓣,卷翘纤浓的睫毛颤了颤。
江慧巧盯了元姜几秒,想想也是,元姜爱她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想必也不可能做出龌龊之事!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元姜眸光微暗,想起那混沌疯狂的一晚,心有余悸地颤了颤,可这种强制疼爱的快感又令她垂涎欲滴,又怕又渴望。
寒暄几句后。
元姜敷衍几句后就离开,绕到走廊尽头,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
忽而,阴湿黏腻的声音犹如毒蛇攀爬上她的脖颈:“弟、妹,在看什么?”
元姜猛地回头,撞入了一双阴冷幽深的长眸里,慌乱地垂下眼:“你、好点了吗?”
“呵、”傅潇珩死死盯着她:“为了帮弟妹治病,付出点代价很正常。”
元姜咬住唇内的软肉,脊背蹿起一股寒意,慌不择言地嗫嚅着:“那、那辛苦你了。”
“你好好治病。”
话音落下,元姜就像是逃窜的兔子般嗖地一下不见了踪迹。
傅潇珩笔直地站在原地,阴鸷病态的眼眸里泛出猩红的暗色。
————
两天后,
元姜身体养好后,难得良心发现地进厨房煲了鸡汤,打算送给傅潇珩补补身体。
刚走出元家,后背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跌落地面的瞬间,一双大手稳妥地接住了她。
傅潇珩垂眸阴恻恻地盯着怀里昏迷的少女,勾唇冷笑:“老婆,我说了。”
“答应老公的事做不到的话……”
“就把你关起来,一天*八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