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难看:“怎么了?”
“她们欺负我,说我是下等人穷鬼,说我是你的发泄欲望的情妇!”元姜气鼓鼓地仰头望着沈劝,狐狸眼溢出水润,眼眶红红的,像是委屈恼怒,她饱满娇艳的唇瓣轻启:“哥哥,你要为我做主。”
沈劝这人平常向来散漫,看人时眼神中总是似有若无地带点嘲讽的淡笑,这会儿脸上面无表情,下颌线条紧绷着,眼瞳黑得纯粹,就像是无边际的深渊,染着猩红的力气跟暴怒。
他将元姜拉到身后,看徐艺莎的眼神宛若看一摊烂肉,如芍药般的唇瓣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侮辱姜姜?”
“沈、沈少......”徐艺莎叫苦不迭,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愤怒,周围人投来看热闹的目光更让她拽耳挠腮,可这都比不过沈劝为了另一个女人欺负她的心痛重要!
徐艺莎脸色白了又白,望着沈劝一副护犊子凶狠的模样,瞬间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她声音带着哭腔:“沈少,难道我说错话了吗?她不就是个穷鬼,靠着你才穿上合身的制服!”
“以色侍人......啊!”
话还没说完,沈劝一脚踹在徐艺莎的膝盖上。
徐艺莎痛得脸色跌落在地,捂着红肿的膝盖,眼含泪水,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沈劝,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你、你打我?”
“在我眼里,姜姜是最珍贵的宝贝,不是穷鬼。”沈劝一字一顿,语气极为严肃认真,说到姜姜时,神态虔诚得像是信徒,眼底充斥着晦暗的执拗。
“如果你们再欺负姜姜,我就割掉你们的舌头。”
徐艺莎等人脊背蹿起一股寒意。
在他们这个圈子,多少了解沈劝,沈劝向来不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他疯狂又暴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沈劝七岁时,养过一只小猫,他从小就很孤僻,不喜欢跟人玩,整日抱着小猫呆坐着,有一位顽劣的富家公子逗弄沈劝,沈劝也不搭理,富家公子觉得自尊心受挫,就将主意打到小猫身上。
他偷偷摸摸地将沈劝的小猫毒死,沈劝知道后不哭也不闹,但拿起刀就把富家公子捅进了医院,没过多久,富家公子一家也消失在a市,连带着公司也易主,成为了沈家的资产。
因为这件事,圈子里的众人再也不敢跟沈劝接近,生怕波及全家。
徐艺莎感受到来自灵魂的恐惧,她颤抖着身体,死死攥着手指,望着沈劝阴鸷冰冷的面容,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疼得撕心裂肺。
她追求沈劝这么多年,竟然都比不过一个平民。
就因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