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殿下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哇。”叶绯霜把木簪拿起来,照着灯光仔细打量,“真好看,买的还是雕的?”
“雕的。第一次做这种,可能不是很好。”
“很好啦!手真巧。”叶绯霜把簪子塞回他手里,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陈宴比了比,这根木簪在她满头珠翠里实在太寒碜了。
他顿时尴尬,窘于自己的礼物送的不合宜:“不戴了吧?”
叶绯霜惊愕:“不给我啦?”
“给的。”陈宴忙道,“只是……”
“那快给我戴上。”
陈宴没办法,只得找了个靠后的位置,把木簪插了进去,这样就能被步摇挡住,看不到。
他有些羡慕萧序那根明晃晃的金簪。
要是他也能买得起一根金簪就好了。
她这样的贵女,就要用最贵最好的东西。
可是他孑然一身,非但没有银钱,还赚不到,实在太没用。
他怎么会这么没用。
以前在陈府做最下等的活计时,他都不觉得有这么难堪。
“明早早些过来,我试试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叶绯霜的声音让他骤然回神。
“是。”
“回去歇吧。”叶绯霜笑吟吟地说完,转头进了主屋。
陈宴也刚准备走,忽然听见叶绯霜惊叫起来:“我的娘诶!”
他一惊,连忙追过去:“殿下怎么……”
叶绯霜直接撞在了他身上,陈宴虚拢住她的背。
叶绯霜扒着他的胳膊:“这这这……”
陈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三个衣着单薄的美少年齐唰唰地跪在她床边。
最中间那个说:“我们来为公主侍寝。”
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