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身上了。”
陈宴面无表情地说:“有父亲在,还需儿子经营?”
陈承安动作一顿,目光变得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早就站队了太子,帮太子及其党羽输送了那么多利益,可以说太子在朝中地位稳如泰山,父亲功不可没。如此忠心,起码能荫庇陈家三代,儿子只管享受就是了不必费心。”
陈承安重重放下茶杯:“陈涧深,你敢阴阳你父亲!”
“祖父订下家训,陈氏一族不参与党争,不可站队任何一位皇子,为何父亲不听?还视祖父的屡次警告为无物,父亲不怕为陈家惹来灾祸?”
“不站队,如何能脱颖而出?那些清正中立的家族,现在朝中可还有他们的声音?”陈承安冷哼,“站错队才有灾祸,比如谢家。我站对了,往后只有荣耀!等太子登基,我陈家就只次于太子的外家博陵崔氏,风光无限!”
陈承安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一老一小都不理解他,只一味地独善其身。哼,等着看吧,他才是慧眼独具、深谋远虑!
太子监国,朝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几日后,陈宴得到一封北地传来的军报——
北戎二王子山虏入侵望州,宁昌公主带兵迎战,身负重伤,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