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如烟般飘散了。
“会承认的。”叶绯霜说,“我一开始接手寒夜营的时候就答应过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的血汗白流,更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
老黑搓了搓手:“那太好了,俺们也不指望像那些大将军一样让人记住,只要说起我们,说是为朝廷死的,不是作为囚犯死的,就够了。”
石头则问:“公主,要是将来我死了,你也会为我向朝廷上表吗?”
叶绯霜用他的帽子捂住他的脸:“胡说什么!”
老黑也连连“呸”了好几声,说童言无忌。
“打仗不就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我要是怕,我当初就不跟侯爷来了!我才不怕死!”
石头爽快地说完,回去刷他的宝贝马了。
叶绯霜也回了府,刚一进屋,就被萧序从身后抱住了。
“阿姐,你去哪儿了?我一睡醒你就不在了,我找了你半天。”
“出去一趟,没什么事。”叶绯霜用手肘捅捅他,“回你房间睡去,我这点儿伤哪用你守着。”
“就守就守。”萧序满眼心疼地盯着她胳膊上的绷带,眼睛红红的,“我怪我,没有保护好阿姐。”
叶绯霜坐在榻上,用那只尚且灵活的手朝他招了招:“过来。”
萧序走到她身边坐下。
“好了,我这绷带都快拆了,高兴点。”
“阿姐受伤,我高兴不起来。”
“那怎么才能高兴呢?天天愁眉苦脸的,我都怕你长褶子。”
萧序立刻顺杆爬:“阿姐亲我一口!”
叶绯霜乐了:“在这儿等我呢?”
萧序把自己的衣服胡乱抓开,握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阿姐,你玩我吧,你都好久没玩我了。”
“你就这么爱让人玩?”
“我只让阿姐玩。”萧序说,“我生来就是给阿姐玩的,阿姐不玩我,我活着都没意思。”
他仰躺在榻上,拖着长音勾引:“阿姐,快来玩我吧,我叫给你听。”
叶绯霜不动,萧序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咬她的耳朵:“阿姐~”
此时正是盛夏,窗外花木扶疏。
窸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隐隐伴有说话声:“根本没那么严重,就是些皮外伤,陈公子莫要担心。”
然后是一个清润的男声:“那太好了。铁莲姑娘,我自己进去就好,你去忙吧。”
“那行。”铁莲笑呵呵的,“殿下见了陈公子,肯定要高兴坏了。”
陈宴笑了笑。
她会多高兴他不知道,反正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