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
她一边为主位上的娴妃乌拉那拉·如懿打着扇,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抱怨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其他阿箬:奴婢的阿玛好歹也是个有品级的官员,她白蕊姬呢?她阿玛是什么?怕是连个名字都上不得台面!这种贱婢出身的人,也配跟主儿您相提并论?皇上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如懿正低头绣着一幅青松图,闻言,绣花的针尖微微一顿,几乎要扎进指腹。
她抬起眼,淡淡地扫了阿箬一眼,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住嘴。
如懿如今她已是昭嫔娘娘,是你的主子,岂容你在此置喙?你这张嘴,迟早要给你自己惹来祸事。
阿箬被她看得一缩,嘴上却仍是不服气。
其他阿箬:主儿,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这延禧宫里又没外人,奴婢就是替您鸣不平!您是侧福晋,是皇上亲自求先皇下旨抬进府的贵女,她白蕊姬算什么?连给您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