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冷,越来越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富察琅嬅的脸上。
弘历你非但没有将此事捂得严严实实,生怕有心人利用,反而闹得满宫皆知!是,所有人都知道二阿哥矜贵,闻不得芦花。然后呢?
弘历然后你这个皇后,就任由那御花园里成片成片的芦花长着!日日长,夜夜长!长在你儿子的寝宫旁边!你明明知道那是会要了他命的东西,却视而不见,不曾想过派人去处理掉!
弘历富察琅嬅,你告诉朕,你到底是怎么当这个额娘的?你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安危都不上心,整日里只想着你的皇后颜面,你的家族荣耀!现在永琏死了,你在这里疯狂哭闹,又有何用?!
弘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别人?你有什么脸面要求朕去迁怒一个无辜的皇子?你最该问罪的,是你自己!
弘历的质问,如同一道道惊雷,在富察琅嬅的脑中炸开。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抖如筛糠。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