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考虑到底是谁的人出了问题。
他语气无奈地说道:“那账本是沈某打算用来给南庆埋下一个隐患,这个隐患一旦爆发,可能会让南庆陷入瘫痪。不知道,楚大人索要这个账本做什么呢?”
南枝把对战豆豆说的舆论战一套结合前几天北郭先生文章的效果又对沈重一顿忽悠,落点在想趁和谈队伍出使南庆之际,用这个账本作为和南庆监察院院长陈萍萍合作的筹码,换取天然居在南庆经营的庇护。
沈重颇为意动,但是又舍不得这已经到手的隐患引子,“陈萍萍为人算无遗策,这虽然是个循序渐进的好法子,但是你怎么保证陈萍萍看不透这个计谋呢?更何况监察院八处本就有控制舆论的职责,岂会放任这些不利言论发展?”
南枝淡然一笑:“第一,我还有其他办法和陈萍萍达成短暂的盟友,只不过要用账本作为更实际的筹码。”
“第二,就算他们看透了这个计谋又怎样,北齐出资建立的天然居,南庆分毫不出就能里利用并作为自己舆论控制的手段,为什么要抵制呢?”
“第三,不利言论一旦成了一定气候之后,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尤其我们的受众是广大文人,他们自信有自己的思考,受到太多的言论打压,可能会反弹地更厉害。而且以我们北齐在当今文人中的地位,已然是文坛标杆了,想要压过我们,可是很难的。”
“最后,”南枝抬眸看着面前沉思的沈重,“沈大人也知道,我们在南庆的谍网十分难以渗透,而且此次还被监察院给拔除了布置在京都醉仙楼的头目。”
“若是能够打着天然居的名头,在监察院的眼皮子底下,不正是暗探最安全的潜伏场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