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却自认为猜对了范闲的小心思,欢快地调转车头向入城方向去,“是,大人。”
范闲没再管王启年猥琐的小心思,从听到楚南枝进京,他的思绪就越飞越远,滕梓荆还在的时候,他们还曾谈起过……
------回忆开始-----
清晨的阳光铺洒在并不大的火房内,房内悠悠地弥散开缕缕炊烟。
滕梓荆正在摇着手中的石墨,慢慢磨着豆浆。
范闲上蹿下跳地炒了鸡蛋煎了肉排,把蒸好的馒头当众一划,又把鸡蛋和肉排夹进去,古代版的汉堡包就这么出炉了。
心情颇好的范闲拿着手里的“汉堡”先递给滕梓荆,“来点?”
滕梓荆活动了一下为了磨豆浆而僵硬的手腕,得意洋洋地回道:“不了,在家里吃好了。”
范闲知道滕梓荆是在给自己撒狗粮秀恩爱,也不接茬,扭头自己吃起来。
滕梓荆对范闲的不捧场有些怨言,换了只手接着磨豆浆,冷笑了一声道:“你从进了京,不是找鸡腿姑娘,就是研究吃喝玩乐。红楼嘛不写了,诗嘛,也统共就做了那么一首,范思辙天天催你,你也不放心上。”
范闲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文章好诗词哪里是那么容易写的。”
滕梓荆反驳道:“亏那些读书人还觉得你会是南庆文坛未来的希望,觉得你可以比肩北齐文坛大家庄墨韩的女弟子。我看你呐,悬!”
范闲察觉到滕梓荆是故意想找自己茬,顺着往下问道:“那文采卓绝的女弟子又作了什么诗啊?”
滕梓荆白眼一翻,说道:“我是个粗人,记不得多少诗词,只记得一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范闲一听立马接到。
滕梓荆点头,“对,就是这句。你这不是知道么?她作诗还喜欢起不一样的笔名,什么白居易、李清照的,这可能就是文人的怪癖吧。”
范闲却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了,满脑子都是竟然有和他一起穿越的人,他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想着,范闲抓住滕梓荆的胳膊,连忙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滕梓荆惊异地看着突然激动的范闲,甩开抓住他的手,说道:“她叫楚南枝啊。不是,我说范闲,你怎么这么容易见异思迁啊,不是喜欢你的鸡腿姑娘的么,怎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