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们都希望自家女儿将来也能这么体面,纷纷用工钱送自己的女儿去参加新办的女学。
如此,纺织厂和女学都渐渐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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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朝之后,南枝上前几步叫住了前面的沈重,其他官员一看这两个太后心腹之臣像是有话要说,都急忙散去了。
沈重一脸假笑地看着南枝,朗声说道:“呦,这不是我们北齐的提学司楚大人么,这是有什么要事想吩咐小的啊?”
南枝眯眯眼,没好气地说:“沈大人可是近来身患重疾,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沈重一噎,假笑也挂不住了,“你有什么事,快说!”
南枝这才笑起来,“你还是这幅样子更顺眼嘛。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去看望一下言冰云。”
“你要去看言冰云?”沈重狐疑道,“你去看他做什么?他现在归我锦衣卫审理监管。”
南枝觉得自她从南庆出差回来,沈重就对她没之前客气了。她严重怀疑是沈重嫉妒她更得太后宠爱,这个小心眼!
“是归你锦衣卫审理,那你可是审出了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南枝说话也跟着不客气起来。
沈重面色铁青,嘴硬地回道:“那又与你何干?楚大人新政实施地不错,就想插手我锦衣卫事务了?”
南枝伸出食指摇了摇,“不不不,我只是想帮沈大人一把,万一我有什么奇招能够撬开言公子的嘴呢?”
沈重怀疑地打量了一下南枝,“就凭你?我锦衣卫十八般酷刑都没能撬开。算了,你想试试就来吧,只要别失败了觉得没脸见人就好。”
南枝闻言撇撇嘴,欢快地追上沈重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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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南枝看着地牢里言冰云的惨状不由感叹。
言冰云的面色极其苍白,白色的囚衣上有许多血污,可以看出囚衣之下掩藏了很多重刑之后的伤痕。比起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