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鼓掌,拍马屁,“好诗句,好诗。”
战豆豆转身,看着范闲浮夸的表演,“拍朕马屁的人众多,拍得如此漫不经心,范闲,你是第一人。”
“外臣惶恐。”范闲鞠躬行礼道。
战豆豆心血来潮,为难范闲道:“那你倒说说,此诗好在哪里?”
“额……”范闲迟疑了一会,“外臣今日初见陛下风采,有些脑子迟钝。不如让诗神楚大人来点评一二吧。”
一旁忽然被cue的南枝:这老乡简直不能要了。
南枝信口胡说道:“这半阙词倒是完美贴合了陛下此时的心境啊。”
刚甩完锅的范闲,就被南枝的话又给惊了个半死。
在场都能听出来,这诗写的是战豆豆此时处境困难,但又有冲破太后控制的豪心壮志。
战豆豆不置可否,招呼二人一同坐下,转移了话题,“范公子一路北上,见我大齐风貌如何,可比得上你南庆?”
范闲闻言,大手一挥,一串恭维就冒了出来,甚至不惜贬低自家皇宫:
“大齐可真是山清水秀、物华天宝啊。我南庆简直和北齐没法比,南庆的宫墙都比这矮上许多,靠近水沟,尽是些马尿味。”
战豆豆从小金尊玉贵,倒从没听到过这样粗俗的话语,霎时间笑了,“南枝小师姑说你无赖,朕还不信,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范闲惊地差点被茶水呛到,眼角稍稍瞥了南枝一下,急忙否认道:“外臣可是正人君子,怎会如此评价?”
战豆豆也不废话,直接奔向了主题,“你和南枝小师姑说,要帮母后从我这小皇帝手里夺权,可有此事?”
范闲这下彻底坐不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枝,仿佛在看一个插了他一刀的背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