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不动声色,范闲得寸进尺地试探:
“宫廷玉液酒?”
南枝脑袋的弦一动,阻住了脱口而出的暗号。
“范闲,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身后,一个脸蛋圆乎乎的少年不客气地挤兑道:“你在街边小摊上问有没有宫廷酒,就好比问乞丐打劫金子!傻子都不会这么干!”
乞丐·南枝:“……”
傻子·范闲:“……”
两人的思维在此刻达成了高度一致,这小东西可真欠打啊。
“范思辙!”
范若若是个行动派,一手拧住了范思辙的耳朵,“我告诉过你什么?本是不打算带你出来的,你非要跟来。跟来了,就别多话!
等回去,罚你抄礼经一百遍!”
她训斥了范思辙,转头看向南枝,又温和如春风:“嫂子好!”
嫂子?
她叫谁嫂子呢?
南枝表情僵硬地看向范闲,范闲正笑地一脸腼腆,眼中却隐隐藏着喜悦的得意:
“嘿嘿,早晚的事。”
南枝皮笑肉不笑,往范闲桌前搁了一碗糙米薏仁汤:
“适合你,治癫痫。”
范闲:“……”
然后,范若若面前也被放了一碗。
虽然没表示,但范若若懂了,这也是给她治癫痫的。
南枝甚至给范思辙也上了一碗:“癫痫病,一个传染俩。”
范闲喝口汤,若有所思地接了句:“问我怎么办,马上用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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