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好过一石居价值千金的晚宴。
看来,往后是清闲不了了。
南枝不想惹麻烦,却也不怕麻烦。
她按照老样子给赖名成打了两碗粥,最后装进食篮时,手微微一顿,从袖子里顺出一包药粉,就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洒进粥里——
狗登李云潜可记仇得很,与其让赖名成被李云潜打死,倒不如她一包药下去,让赖名成做几天哑巴。
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南枝还是头一回做,手不禁有些笨拙起来。
一只修长的手却突然探过来,戏法似的把她手里的药包没收了。
南枝:“!!!”
她震惊地抬头,正对上范闲那张无辜的脸,活像一直故作精明的二哈。
范闲手脚利落,已经收了钱,还把粥交给了赖名成。
赖名成提着粥,气势汹汹的离开。
太子和李承泽相看两厌,互相翻了个白眼,乘上自家马车,跟着扬长而去。
等人渐渐散了,范闲才歪着头凑过来,像只勾搭人的小狐狸:
“手这么生,怎么,第一次下毒?”
他的声音很低,身上还带着干净的皂荚香,又好像是儋州清新的海风。
南枝恍惚地看着他,忽觉这小狐狸崽子还确实有点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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