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上的洞,幽深地看着郭攸之:
“不,不是,太子……是长,长……”
长公主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被郭攸之的手掌给捂上了。
郭攸之心惊胆战,“你这逆子怎么知道的?”
他们明面上投靠太子,可实际上却是长公主的人。
郭保坤想得意地笑笑,却扯动了伤口,只能忍住:“我,我亦有成为细作暗探的潜质!”
郭攸之长叹一口气:“绝无此种可能!”
但这毕竟是自己儿子,甚至连大话都说出去了,郭攸之也只能帮着擦屁股。
“你可想好了?听闻对二皇子动手的可是大宗师,你声称伤在他的手上,且不说有多少人会相信,就怕大宗师会来找你的麻烦。”
郭保坤有些怕,但又挺起胸膛。
大宗师何等人物,怎么会因为这点事记他这个小人物的仇?
郭攸之瞧着他大无畏的动作,又道:
“哦,那位不知名的大宗师正是个采花贼,昨夜劫了二皇子去摘星楼侮辱了一番。我儿,你说,他若是听闻了你的事迹,会不会对你也心生向往啊?”
心,心生向往?
郭保坤倒吸一口气,屁股一紧。
郭攸之头疼得很,怕也晚了,事情都已经被郭保坤在第一时间传出去了。他就算现在去拦,也没有用,反倒更像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
冤孽啊!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大聪明?”
郭保坤眨眨眼,有些骄傲地挺起胸膛。
没错,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大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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