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挺立，身着明艳劲装，戴着个灿金面具的姑娘。

那姑娘身量比不得男儿，却总有一套套的大道理，让那些迂腐大臣不得不俯首帖耳，恭听她们两个女人的政令。

那姑娘明明能只手遮天，却总是给足了她尊重和体面，每逢政令，总要问过她的意见。这意见，很多时候，是前日里，她们两个便商量好的。

那姑娘，把所有英明的政令和条例，都安在了她的名下，让她能好好做一个垂帘听政的太后，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臣服她。

可是……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从满心感激和依赖，渐渐滋生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为了自己的小心思，一步步害惨了那姑娘，还因为愧疚和心虚，任由他们抹去了那姑娘在史书上的名字和功绩。

从那之后，疑神疑鬼，寝食难安。

“母后？”

又一声宜男宜女的中性嗓音响起，言太后回过神，瞧见了她女扮男装，因为药物而形体不显的女儿。

言太后不敢再想，如果当真如叶寻的计划实施，或许，她的女儿不用如此委屈自己，不用每日服食压制性别形体的药物。

她清清嗓子，道：“此事——”

“且慢，微臣另有一桩要事，需要当着各位文武大臣的面，问一问陛下和太后。”

眉目冷肃的御史突然站出来，一躬身：

“我北齐的皇帝陛下，当真是个肢体健全的男儿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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