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扫得干净利落。

小小的桌案上只供着三座灵位——

叶轻眉，叶寻和范家宝。

范建撩着袖子上前，把叶寻的牌位取下来，想扔又觉得不太适宜，只得暂且抱在怀里。

南枝取了香点燃，递给范闲一份，一起跪在蒲团上，冲上首两座两位恭敬拜过。

婚前拜娘，范闲能能明白，可……

“爹，这个范家宝是？”

范建的胡子抖了抖，张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是……”

“他才是范家的大公子。”

南枝盯着那三个字，想着这名字虽然也不算多好听，可也比范闲和范建悦耳些。

“当年小叶子分娩时被围杀，连你也是刺杀的目标。范家和小叶子关系斐然，为了保住你，想出了李代桃僵的法子。范夫人用她的亲子，范家真正的大公子换了你，你才等到了来救援的五竹。

而他，却死在了皇后一党手上。”

范闲震惊地看着那道单薄的灵位，又看向鬓发花白的范建，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胸口酸胀。

“我，是我害死了您真正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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