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他的鬼话,伸出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戳了一下。
“少来这套,那种话张口就来。”
她说着故意板起脸,问九卿。
“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别告诉我又是月白教的。”
不怪洛千怀疑月白。
秦戈和寒川都是月白教坏的。
就连玄墨,都受到了月白的影响。
九卿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膛的震动透过她的指尖清晰地传来。
“这次你真是冤枉月白了。”
“我常年待在军中,军队里全是些精力旺盛的雄性。”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有些话,不用刻意去学,听得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九卿的目光重新变得灼热,像带着钩子,紧紧锁住洛千。
“不过,以前也只是听听,从没想过要说。”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极致的沙哑和缠绵。
“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发现那些话语,原来都有了具体的形状和温度。”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洛千的唇,指腹的薄茧带着一股电流。
“千千要是实在生气,就惩罚我吧。
不管千千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还手。”
“惩罚你?”
洛千拿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看是奖励你吧?”
一个个都是变态。
洛千才不上当。
结侣后的九卿,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手被洛千拿开,他又迅速缠上来。
“那千千就当是奖励我,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