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玦看着闻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闻溪这家伙既然已经和洛千结侣了,鲛珠应该给洛千了吧?
如果有鲛珠在洛千身上,闻溪肯定能很轻松就找到洛千。
想到这里,沉玦眯了眯眼,试探着开口问道:
“闻溪,我听说你们鲛人一族,结侣后,都会把自己的鲛珠送给自己的雌主。”
他一边观察着闻溪的神色,一边故作随意地继续说:“你既然都和洛千结侣了,你的鲛珠……是不是也已经给洛千了?”
闻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
“没有。”
说完,闻溪看都不再看沉玦一眼,转身就走。
沉玦哪里会信他的鬼话。
这条鱼,先找到洛千,费尽心机接近人家,现在好不容易得手。
鲛珠能不交出去?
看着闻溪离开的背影,沉玦二话不说,抬脚就追了上去。
他心里已经断定了,闻溪绝对能感应到洛千的位置。
“闻溪,你等等我啊!”
沉玦厚着脸皮,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跟在闻溪身侧。
见闻溪一脸嫌弃地想要加速甩开他,沉玦立马换上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表情。
“闻溪,你别走那么快,你听我说。”
“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沉玦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生怕闻溪听不见。
“是我瞎了眼,是我脑子进了水,我不该找隐之那个闷葫芦来偷洛千!”
“谁能想到那个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家伙,竟然这么阴险狡诈,背信弃义。”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同时也越发要把这口锅扣死在隐之头上。
以此来博取闻溪的一点点同情。
“闻溪,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打死我。
但打死我也没用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洛千对不对?”
沉玦死皮赖脸地跟在闻溪屁股后面,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都是我的错,所以我必须要弥补!
我要将功补过!
你让我跟着你,我们一起找。
多个人多份力,真要打起来,咱俩联手,哪怕打不死隐之,也能打得他好几年下不来床。”
闻溪忽然停下脚步,看向沉玦。
不得不说,沉玦的提议,确实让他动心。
如果真能把隐之打的好几年下不来床。
那未来几年,他就没有办法再来偷洛千了。
也算是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