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工作,我从来没见过谁能戒掉那东西,我是一个父亲,我尝试过帮他戒毒,但是做不到啊,我真看不得他痛的在地面上痉挛扭曲。”
听到津腾的话,坐在审讯椅上的张鸣三人都有些沉默。
半晌,陆行舟再次开口。
“津腾,和我说说吧,这伙人是谁,在我们的队伍内还有谁同样被腐蚀掉了,”
沉默了许久,在陆行舟站起身给津腾点了支烟,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津腾在才再次声音颤抖的开口。
“老陆,我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具体是谁,窝点又在哪。”
“他们第一次找到我是半年前,因为我儿子欠了他们一百万的赌债。”
“他们当时就知道我的身份,免了赌债后,也没提出要求。”
“四个月前,他们再次联系我,那时候我发现我儿子已经开始吸食冰毒了,他们要我部署的详细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