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看了陆行舟一眼,张鸣开口道:“我准备办一场法事,驱散下我这流年不利。”
“对了,我枪呢,把我枪还我。”
翌日。
灵泉观。
“张先生,您是说你最近流年不利,仕途受阻对吧。”
“不瞒你说,从你一进入我这茶室,我就看出你最近的气运不是很好了。”
“但不要紧,这件事,好破。”
看着眼前的年轻貌美的女道姑,张鸣嘴角含笑,倒也没表现的有多虔诚。
“胡道长,不知道这破起来,容易么?”
“不瞒你说,我的家人都是无宗教信仰者,我不太方便带道长们到家中做什么布置。”
听到张鸣这话,被称呼为胡道长的胡雪手指摩挲的茶杯的杯盖。
“这样么,倒也无妨。”
“我观张先生会有如此这般境遇,乃是自身阳气过盛导致,这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阳气盛本是好事,但万事过犹不及。”
“我恰好修的一门狐媚功,可这想要施展,却是耗费颇多。”
听到这,张鸣也明白这是在谈钱了。
“六万六,不知六万六可够胡道长弥补一次施展的损耗?如若不行的话,还请道长明示。”
摩挲着茶杯,胡雪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可。”
“我观张先生阳气太盛,一次施功,我并无把握能否破尽,所以待施功过后,再付这耗损的补偿吧。”